做好布置,張雨生給劉老五打了一個信号。
劉老五也做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
張雨生點點頭,拿出了一串鞭炮來,點燃之後直接扔進了洞裡,轉身就跑。
天倉和地倉的區别就在這裡了。
天倉需要敲樹幹搞動靜,地倉子沒那條件,布置了炸藥也不好點火熏煙,這鞭炮就最為合适。
尤其是這個季節的熊瞎子,就算是在冬眠也已經睡得那麼沉了。
鞭炮噼裡啪啦在洞裡面響了起來。
山洞不大,這鞭炮聲在那裡面回蕩,久久不息。
很快,洞裡傳出一聲怒吼。
本就睡得不深,家裡又被噼裡啪啦一頓炸,熊瞎子頓時怒火沖天,冬眠被驚擾,熊瞎子的起床氣可不是開玩笑的。
隔了幾十米,張雨生都感覺耳膜一震,渾身顫栗,背後冷汗已經下來了。
這種恐懼是本能,不是說膽子大就可以避免。
他跑到劉老五身邊,劉老五現在端着槍,眼睛死死盯着洞口,手握着槍十分用力,指節都有些發白。
盡管剛剛結束冬眠的熊瞎子相對弱小,可那也是對熊瞎子而言,對于人類而言,依舊是緻命的猛獸。
畢竟一巴掌一千斤的力量拍在身上和兩千斤的力量拍身上都是死。
雖然他們的計劃看似完美。
可凡事最怕的就是萬一,萬一出點意外,萬一那熊瞎子憤怒之下連食物都不在乎呢?
他們不是熊瞎子,自然不可能知道熊瞎子的想法。
而要是計劃失敗,熊瞎子不去管那誘餌,那他劉老五手上這把槍就關乎他們兩個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