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砒霜怕潮濕,平時都放在高處,同時也是為了保險期間,防止再被當成别的東西造成悲劇。
平日裡張雨生自己拿都是要墊個闆凳才行。
不過劉洋這人個頭高,倒是不用麻煩他自己拿。
劉洋很快從衣櫃頂上摸下來一個小布包,把包交給了張雨生,張雨生接過來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一角,布包裡面還有幾個小紙包。
張雨生打開一個紙包,看了看裡面的藥沒有受潮,再把紙包包起來遞給了劉洋。
在交到劉洋手上之前,他鄭重地囑咐道:
“這東西是劇毒,你可要注意着點,千萬不要亂來。”
“我知道。”
劉洋點點頭,他當然知道張雨生的好意:“謝謝張大哥。”
張元素點點頭,這才松開手,把包着砒霜的紙包遞給了劉洋,順便問了一句:“對了,你從哪裡學得藥鹿?以前我沒聽你家還會這個啊?”
他們都是以為劉洋拿這東西是要去藥鹿。
但藥鹿畢竟是個技術活,也就是張雨生家裡本來就有這門手藝,所以他才會一點,可卻沒聽過劉洋家有這手藝。
甚至可以說,這清河屯現在也隻有他張雨生會藥鹿!
劉洋聞言卻說道:
“張大哥,我不是拿這個去藥鹿,我是想給熊瞎子弄點!”
“啥?”
聽到這話,張雨生頓時站了起來。
“劉洋老弟啊!”
張雨生站在劉洋面前,雙手打在劉洋的肩膀上,語重心長地說道:“老弟你聽我一句勸,熊瞎子不能這麼搞,你看那徐老二,不就是被熊瞎子給踢了?而且你應該也知道,我之前也被那熊瞎子搞得差點沒了小命,在床上躺了幾個月啊!”
作為一個數次跟熊瞎子打交道,而且差點把自己完沒了的過來人,張雨生深知那畜生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