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書笑起來,又看向張雨生說道:“說起來以前我也是在咱們清河屯生活過的,張大炮,你還記得我嗎?”
聽到這話,張雨生仔細盯着男人看了半天,忽然驚訝道:
“王二愣子!”
“是我啊!”
王林書聽到這外号也不生氣,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喊過他了,此時聽起來竟然十分親切。
張雨生和王林書很快就熟絡起來。
随後張雨生才對林峰幾人說道:“這是我小時候隔壁的玩伴,後來他們一家全都搬走了,我們已經十多年沒見過。”
提起這個,王林書便說道:“當時我家裡出了點事,一家人就搬到北嶺我外公那邊去了,這次不是我一個侄子被這野豬給拱死了,我就過來看看,要是有機會的幫忙把這仇給報了!”
“還有這事?就這個野豬?”
張雨生驚訝地說道。
“對!”
王林書點點頭,鄭重地看向林峰:“林兄弟,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這有什麼好說的!”
林峰搖搖頭:“咱們打圍的規矩我都知道,這野豬就在這裡,你全帶走都行!”
“不用不用。”
王林書搖頭,聲音有些沙啞道:“我隻要一個豬頭就行,帶回去讓我那侄兒瞑目。”
他那侄兒當時被運回北嶺之後也進不了屯子,直接就在屯子外面埋了,當天晚上他那個嫂子就哭瞎了眼睛。
王林書知道野豬還在山裡活動,自然是忍受不了。
主動找到林場,哪怕沒有狗也要上山找那野豬。
在山上逛了幾天,也有幾次發現了野豬的蹤迹,可沒有獵狗每次都讓它逃掉了。
直到今天他們突然聽到了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