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山上走了二三百米,林峰打了手勢。
張雨生見狀趕緊停了下來,來到林峰身前。
林峰指了指地上的血迹說道:“我打到了,不過那熊瞎子應該隻是破了一層皮。”
從地上的血迹就可以看出,那熊瞎子并沒有受重傷。
“那咋辦?”
張雨生問道。
“還能咋辦?回去呗。”
林峰搖了搖頭:“熊瞎子沒受重傷,受了驚之後跑得肯定停不下來了,我們兩肯定追不上,回去吃了午飯,下午把狗帶來。”
“好!”
張雨生點點頭。
兩人原來返了回去,帶上了林峰打死的那隻狍子,幾人又把那中了捉腳的狍子給綁了起來。
回到家裡,一死一活兩隻狍子被擡進了院子裡。
劉淑英聽到動靜出來看了一眼,見是個公狍子有些失望:“怎麼是隻公的?”
她聽林峰說過,這個季節的母狍子大都懷孕了,要是母狍子還可以留下來生崽呢!
她忍不住問道:“兒子,你咋把母的給打死了?你把公的打死,母的抓回來多好?”
林峰聽到這話頓時笑了:“媽,你真以為山上的狍子是咱家養的,想打哪個打哪個啊?”
劉淑英也笑起來:“行了,你們進來,準備吃飯吧。”
劉淑英做了兩個熱菜和三個涼菜,吃飽喝足之後幾人就各自回家休息了一陣。
到了下午一點鐘,幾人再次集合,穿戴好裝備,拿着槍,帶着幾條傷勢已經好了的獵狗就出了門。
這次領頭的依舊是大黑狗。
大黃它們幾個傷的比較重,現在還沒有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