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們思緒複雜
不知是羨慕還是嫉妒，不知該害怕還是恐懼
其中最複雜的人就是李東，他做夢都想不到
不久前他還開口嘲諷，希望可以挑撥蕭凡和姜玉山的關系。
甚至想讓蕭凡成為所有人口中的笑柄
這個想法是多可笑。
人家閉會眼睛最後哪裡成笑柄了？
成為武皇州有史以來最大的香饽饽了
“好了，都退下吧。”
許永年沉聲開口，随手一揮，解除了大殿外的光幕。
衆人齊齊領命，然後抱拳行禮
一個個臉色蒼白，走路踉跄的離開了，蕭凡并不知道他們剛才在許永年的警告下，經受了多大的恐懼和折磨。
蕭凡沒有走，或者說他沒敢走
因為許永年、賀玉堂、姜玉山幾人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
就連藏書閣外的兩名老者也沒走，目光也在他身上。
這倆老頭之前來了後，就沒開口說過話一直默默看熱鬧。
畢竟藏書閣和其他不同，并不收弟子傳人。
而他們就算是想收
也搶不過那幫人。
其中何老滿臉的唏噓不已，并且用有些得意的眼神看向身旁另一名外門藏書閣老者。
那眼神似乎是在說：看吧，我說這小子不簡單，我給他走後門，沒錯吧？
覺醒了悟道種的天才，成長起來必定是響徹一方的大人物。
甚至整個武皇州，都會震動
也許，極仙宗超越缥缈仙宮，重新成為武皇州第一大勢力的機會，也來了
“蕭凡，你先回去吧，今天這件事，你别對外說起”許永年頓了頓，又恢複成之前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樣，笑道：“這也是為了你好。”
“你覺醒的是悟道種，也許你并不清楚他有多珍貴，但如果洩露出去，你會很危險。”
在"危險"兩個字上，許永年加重了音。
蕭凡點點頭，從剛才這一幫人的表情和狀态上，他就明白了這悟道種到底有多珍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