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欣的神态讓王文超很是郁悶,暗道自己今天似乎沒什麼地方得罪這丫頭啊?連面都很久沒見了,怎麼一見自己就擺着個臉?
“許大小姐,能否解釋一下你剛剛那個白眼是個含義啊?”王文超小聲地問道。
“還問我,你自己心裡清楚”許可欣沒好氣地說着。
“我清楚什麼啊清楚,你一進來就給我白眼,我們已經很久沒見面了,我就算要得罪你也這個機會啊”王文超更加郁悶了。
“那我問你,今天是不是你向市委劉書記打我小報告了?”許可欣瞪着眼睛望着王文超。
“打小報告?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什麼時候向劉書記打過你小報告了?哦,對了,今天市委劉書記是問起你,問你怎麼不在教室,我可是說你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請假回去了,我這是在幫你圓謊啊,大姐。真是好心沒好報,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再找我了”王文超有點無語地說着。
“但是結果還是一樣的,你不會說我上廁所去了?不會說是哪位老師找我談心去了?這麼多好借口你不找。今天上午我正在和一幫姐妹們逛街來着,被我爸的電話火急火燎地催着,然後我媽又打電話過來,劈頭蓋臉把我罵了一頓,最後,我隻有灰溜溜地跑回來上課了。”許可欣氣呼呼地說着。
王文超瞪大了眼睛,自己與劉書記說的話,一下子就轉到了許可欣父母那兒,這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許可欣的父母與市委劉書記關系非常好,王文超可以大緻把過程猜出來,那就是市委劉書記顯然是對許可欣非常熟悉的,特意在辦理找許可欣,然後沒找到就問了王文超,随後,回去的時候劉書記就打電話給了許可欣的父親說了許可欣不在黨校上課的事情,又或者說這個電話是打給許可欣媽媽的,然後,許可欣就回來上課了。不管是哪一種,都能夠說明一點,那就是許可欣的父母肯定不是一般的人,而是很不一般的人。
“你這人也太沒良心了吧?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為了你,我一個小喽啰在市委副書記面前撒謊,你知道我當時多緊張嗎?告訴你,在這之前我見過最大的官是我們鎮的黨委書記。”王文超非常委屈地說着。
“錯了就是錯了,哪有那麼多的原因啊,不過,念在你本意不壞我決定給你一個将功補過的機會”許可欣慢悠悠地說着。
“什麼我就錯了啊?還将功補過都來了”王文超瞪大了眼睛非常無語地道。
“喂,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錯了自己還不承認錯誤,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都原諒你了,願意給你一個将功補過的機會,你竟然自己還不承認錯誤”許可欣胡攪蠻纏地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