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丈夫。
他也要快死了。
那個聲音再次從刀疤心裡傳來:“說停下,說停下。”
“你丈夫是愛你的。”
“隻要你說停下,他就會活,他就會活。”
刀疤眼睜睜看着丈夫。
而丈夫似乎也聽到這句話,他淚眼婆娑的看着刀疤:“決不妥協。”
“人這種東西,妥協一次,就會妥協無數次。”
“你要堅定自己的想法。”
“絕不,哪怕是死亡。”
刀疤看着眼前身穿囚衣的丈夫,他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幻象。
他覺得眼前的丈夫,絕對不是假的。
一定是真的。
隻要自己說一聲:“停下”
丈夫就不會死,這個愛了十幾年的丈夫就一定會活。
他丈夫似乎看出了刀疤的猶豫。
他朝着主審台上的官員罵道:“卧槽你你娘的。”
“你們都是一群奴才。”
“你們沒有自己的想法,你們這一輩沒有信仰。”
“你們就是一群烏龜。”
“我,甯死不屈,就是不屈,既然會記住你們的,也會記住我的。”
“記住我的絕對比記住你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