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付宸懶得再跟她廢話,轉身就想回自己的木屋。
沈思月卻一把拉住他,不依不饒。
“我不準你走!你必須跟我回去!今晚我就住在這裡,明天一早就跟我走!”
刁付宸猛地甩開她的手,眼裡的不耐煩幾乎要溢出來。
“我再說一遍,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徑直走向木屋重重地關上了門,将沈思月的叫嚷隔絕在外。
沈思月吃了癟又不敢真的去砸刁付宸的門,隻好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到黎蔚身上。
她走到吧台前用指甲敲着桌面。
“喂,給我開一間房,要最好最幹淨的!”
黎蔚頭也不擡地擺弄着手裡的咖啡豆。
“抱歉,客滿了。”
“客滿?你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有幾個客人?”沈思月冷笑,“我不管,你今天必須給我騰一間房出來多少錢我都出!”
黎蔚終于擡起頭那雙清冷的眸子靜靜地看着她,好比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錢在這裡不是萬能的。我說客滿了,就是客滿了。”
她說完便端着一盤剛烘好的咖啡豆,走進了後院留下沈思月一個人在原地氣得臉色發青。
那一晚,沈思月最終還是沒能住進雲栖裡。
她隻能憤憤不平地開着她的法拉利去了幾十公裡外的鎮上酒店。
刁付宸在屋裡聽着跑車引擎聲遠去,心裡卻沒有半分輕松。
他知道以沈思月的性格,這事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第二天一早刁付宸推開門,就看到黎蔚正在院子裡侍弄她的那些花草。
晨光灑在她身上給她那清冷的身影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