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付宸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
在場的都是人精,立刻就有人去查這個名不見經傳的“蔚然工作室”。
結果,什麼都查不到。
一時間,整個會議室議論紛紛,所有人都覺得他們這位年輕的總裁,是不是因為之前受的刺激太大,瘋了。
刁付宸沒有理會這些質疑。
散會後,他把自己關在辦公室,看着手心裡那個小小的機車木雕,一看就是一下午。
安安推門進來,臉上帶着凝重。
“宸哥,查到了。顧氏集團最近在瘋狂狙擊我們公司在海外的幾個重要項目,手段又快又狠,我們已經損失了好幾個億。”
刁付宸聞言,隻是冷笑一聲。
“他動作倒是快。”
“這還不是最糟的。”安安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我還查到,顧言洲這個人,背景不幹淨。他手上,可能沾過血。”
刁付宸的眼神,瞬間變得無比銳利。
“你确定?”
“八、九不離十。”安安說,“他幾年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他當時最大的競争對手,一個很有才華的年輕人,離奇地死于一場車禍。當時所有證據都指向意外,但現在看來,太巧了。”
刁付宸的拳頭,緩緩攥緊。
顧言洲,不僅要搶他的女人,還要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毀掉他的事業。
甚至,還是一個殺人犯。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讓刁付宸胸腔裡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
“安安,”他開口,聲音冷得好比西伯利亞的寒流,“幫我做幾件事。”
黎家大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