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刁付宸為了打壓競争對手克萊蒙集團,指使黎蔚抄襲雷歐的作品并利用自己在國内的影響力,企圖竊取大賽的冠軍。
一時間,輿論嘩然。
“蔚然”和“刁付宸”,瞬間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刁付宸看着那份報紙,臉上的血色,一點點褪去。
他猛地擡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黎蔚。
他什麼都沒問,可那雙眼睛裡的懷疑和失望,好比一把淬毒的刀,狠狠地紮進了黎蔚的心髒。
“你沒有什麼,想跟我解釋的嗎?”他的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那個眼神,好比一把生了鏽的鋸子,在她那顆剛剛愈合的心髒上,來來回回地拉扯。
黎蔚看着他,那張永遠清冷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受傷的表情。
“解釋?”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那笑意,比哭還難看,“在你心裡,我就是那種為了赢,不擇手段的女人,對嗎?”
刁付宸沒有說話,可他的沉默,已經說明了一切。
黎蔚的心,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
她以為,他會信她。
即便全世界都質疑她,他也會毫不猶豫地,站在她這邊。
可她錯了。
三年的分離,三年的痛苦和折磨,已經把他變成了一個多疑,偏執,不相信任何人的瘋子。
“我沒有抄襲。”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信不信,随你。”
說完,她轉身就走,背影決絕得好比要斬斷所有羁絆。
“你去哪?”刁付宸一把拉住她,那力道,幾乎要将她的手腕捏斷。
“放開。”黎蔚的聲音,冷得好比冰。
“我問你去哪!”
“去找能證明我清白的地方。”黎蔚甩開他的手,那雙清澈的眼睛裡,全是失望和決絕,“刁付宸,在你眼裡,我黎蔚,是不是永遠都隻能是你圈養的金絲雀?是不是隻有被你關起來,才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