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笑了笑：“嗯，進行得還挺順利的，主要是那個馮凱有些古怪。”
“他是那樣的，日後熟悉就好了。”
石雲英突然靠近我，眨了眨眼睛。
“你好像有些奇怪。”
“哪裡？”
我心中一緊，心說不會被發現了吧，剛要說沒什麼的時候，石雲英卻搖了搖頭。
“我也說不上來，好像就是有些奇怪，不管了，你快去把咱們這個項目的合作方案做出來，然後咱們一起開個會。”
“好。”
回到辦公室後，我松了一口氣。
拿了衛生紙到廁所将血迹都洗幹淨。
剛進去卻聽到廁所内傳來吐槽的聲音。
“诶，聽說了沒，今天那個何思遠和陳氏集團簽約了。”
“當然了，這麼大的事誰不知道啊？那能有啥辦法，人家就是上頭有人罩着，你要是也能去賣屁股，估計也行。”
“我不行，聽說這次好像是陳氏集團那邊的人親自上門，說是指定要和何思遠合作，你說會不會他丢人丢到隔壁公司去了？”
“噗嗤——那倒是真有可能，趕緊出去吧，我擔心我們進來太久待會被發現了。”
兩人抽完煙從裡頭出來，看見我站在水池邊，渾身好像被凍住了一樣。
臉上帶着莫名尴尬的笑意。
“何經理。”
我點了點頭，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他們兩個你推我我推你直接走了。
我洗幹淨手上的血迹，之後也離開了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