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宋秀筠聽了這話，好像一下子被引爆一般，松開手往前大步走過來，氣勢兇猛，我不得不後退半步，她将我放進去的那些碗筷重新拿出來，擺在櫃台上。
“真是多餘，我剛才在廚房噴了藥，這些東西都要重新洗一遍。”
我尴尬地撓了撓後腦勺，沒想到竟是這樣。
“那我把東西放下之後過來幫你。”
宋秀筠回頭看了我一眼，依舊是氣鼓鼓的，沒說話。
我和她擦身而過，她身體上的熱量透過布料，傳到我身上，方才在樓下被風吹了一會兒，有些僵硬的身體，似乎靈活一些了。
我放好東西，過來幫宋秀筠洗碗。
泡沫綿密的洗碗池中，一時間之聽得到碗筷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音。
我和她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得似乎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
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飄散在我鼻尖。
這是一種熟悉的，仿佛幼時很喜歡的那種味道。
“好香。”
我忍不住說了一句。
“什麼？”
宋秀筠突然擡高聲音，我有些尴尬，趕緊說了句沒什麼。
卻不想宋秀筠沒打算放過我，她的手擱在洗碗池邊上。
“何思遠，你今晚難道就沒有什麼話想和我說的？”
我微微一愣，這麼說起來，我的确有。
隻不過現在兩人手都是濕漉漉的，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