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着頭，大腦内一片混沌。
現在一點線索都抓不到，我記得當時是從雲氏集團出來開會，後來被前台小妹惡整，在空調下吹了很久，那之後頭就一直暈暈乎乎的。
再到後來，跟馮凱開會，再後來就被帶到酒店。
“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我撿起地上的衣裳，開始一件件穿上去。
既然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也不會去否認，隻是心中還是有些懷疑，我真的在昏迷的狀态之下，做了那事？
“昨天中午的飯局，現在，已經是淩晨了呢！”
我心中咯噔一聲，穿好衣裳，準備摸手機，才想起來我的手機搞掉了。
“你給我一個你的收款方式，到時候我把錢給你轉過去，我們之間兩清。”
白靈微微一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
“沒想到啊，你一個小小的職員，還真是大方！”
我聽出這句話當中赤果果的嘲諷，頓時苦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白靈給我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我有那麼一瞬間，将白靈當成了紅顔知己。
我坐在床邊，将被子給她蓋好。
“你之前也看見我，我吐血那麼嚴重，身子不是很好，你要是想跟着我，恐怕要倒黴了。”
白靈抽煙的動作微微一頓，詫異地看着我，不過也是僅僅一瞬間，随後便同情地看着我。
“我知道了，既然你這麼爽快，我可以告訴你，馮凱那個老狐狸，讓我和你睡，然後拍一些照片發給他，但是”
我心中早已經不知道将馮凱這個老狐狸罵了多少遍，聽到白靈話中的轉折，頓時看過去。
“但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