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款，宋小姐如果喜歡，可以噴一噴試試。”
宋秀筠微愣，接過香水真的噴了一下。
一時間，兩個女人說成一團。
我和傅秉言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
很快，服務員上菜，傅秉言倒是突然開口。
“對我，我聽警察說，馮凱好像是死于他殺，被灌藥之後推下大樓，誰和他有這麼大的仇恨？”
聽說馮凱的事情，我下意識看了一眼白靈。
她吃着東西，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
“不知道，不過這個人的口碑向來不好，也許是自己做了虧心事，也不一定。”
我吃了一口東西，随口接話。
包廂的門打開，服務生上菜，我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
喬榮的大嗓門傳了過來。
“我知道，不就是死了個人嗎？你們陳氏集團之前和我們簽訂的合同，白紙黑字，要是不打算承認，我現在就去法院告你們！”
說完，直接挂斷電話，一頓咒罵。
餘光似乎看到什麼東西。
我迅速移開視線，卻還是晚了。
“這不是何思遠嗎？怎麼這麼多人？熱鬧啊！”
喬榮走了進來，雙手十分沒有邊界感地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想甩開，他卻暗中用了力道。
直到傅秉言不怒自威地看了他一眼，他才猛地松開了手。
“傅先生？您怎麼會在這裡？”
喬榮十分錯愕，這句話似乎像在說，傅秉言怎麼會和我一起吃飯？
傅秉言顯然也聽出這個意思，語氣中帶着諷刺十足的意味。
“我去哪裡，難道還要向你報備？”
喬榮幹笑了兩聲，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裡的輕蔑十分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