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覺得那件東西是他偷的?我試過他,毫無内力,憑他根本不可能做得到。”
劉哲盯看手上的黑鐵槍:“我隻是負責緝拿畫像上的人,至于其他的”
聳了聳肩,繼續道:“墨姑娘與我還是不要多過問的好。”
接着轉過身來對着李初七戲谑道:“不錯啊,能在東城兵馬司手下逃走,你讓我好找。”
李初七故作輕蔑的一笑,滿腦子都是當初在鄉時所受的侮辱。
墨簡上前伸出手,說道:“拿錢,一百兩。”
劉哲表情變得有些許尴尬,右手不斷摩挲着槍身。
“墨姑娘,這麼多的銀兩在下不可能随身攜帶,還請與我一道去東城兵馬司,到時定分文不差。”
墨簡笑了,同樣是輕蔑的笑,與李初七不同,她的笑自然多了。
“沒錢,就滾遠一點。”
劉哲心裡暗罵一聲,他也沒想到這個姑奶奶比傳聞中脾氣更橫。
見劉哲不動,墨簡右手輕按配劍,劉哲打了一激靈,竟吓得倒退半步。
這丫頭居然有這麼厲害!李初七心裡暗暗發啧。
劉哲見狀,也不猶豫,生怕眼前的美人一個不開心就砍了自己。
新生代“赤涼”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
“哈哈哈,那在下就先回兵馬司禀報許大人了,到時恭候墨姑娘。”劉哲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
又轉頭對着李初七說道:“哦,對了,下月初七,我和穎兒的大婚之日,誠邀你來觀禮”。
李初七自然知道這個日子是他故意惡心自己的。
劉哲走出兩步,将長槍收于身後,繼續道:“如果你還能活到那時的話。”
說罷,兩三個縱躍間就消失在了院牆之後。
李初七長舒一口氣,不服歸不服,但和對方的實力差距自己還是了解的。
對比之下,這個墨簡雖然兇巴巴的,但她好歹為自己說過話,還算個講理之人。
“多謝姑娘出手搭救。”李初七拱手作揖,擡頭卻看到一柄劍鞘直奔自己的頭而來。
一聲悶哼,李初七重重的倒了下去。
“我說了,隻給你三次開口的機會。”聲音還是那麼的脆冷。
這是李初七暈倒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