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會武功的廢柴哪裡值得了十兩銀子!
癞子球耳邊生風,一連跑出了五裡地才敢稍作停歇。
他倚在一棵樹上,大口喘着粗氣,陣陣清風吹過,腦子才清醒了些。
不對啊,自己在他面前不過是個蝼蟻,哪裡值得用“威勢”?
細想之下,隻有一個可能。
他在警告我,不,是在警告我身後的人。
癞子球被風吹的打了一個寒顫,拍了拍身上的土,換了一條小路,奔城裡方向去了。
茅草屋裡的李初七也愣了,癞子球的幾個飛镖毫無準頭,倒像是防止自己追擊的。
怎麼着貨毫無高手的姿态啊!莫不是自己看走眼了?
算了,先不管這麼多,先去醫館要緊。
回身望去,二胡顯然已經被吓傻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另外兩個暈在一旁,看上去一時半會醒不了。
李初七剛要邁步,忽然想起一件事,之前明明自己感知到了五個人,可目前卻隻見到了四個。
李初七脖頸一涼,一柄鋼制的扇子不知何時貼了上來。
“鎮定自若,你很強。”聲音清脆,夾雜着一絲欣喜。
李初七轉頭看去,一個模樣俊秀的少女正沖自己抿嘴笑。
女孩收回鋼扇,雙手負在身後,一襲簡單的白衣,發髻很高,打扮的倒有些像翩翩公子。
好一個幹淨利落的美人胚子!
李初七暗暗驚道,這小妮子好快的手,自己才稍有松懈,這人若有殺意,扇子換刀,恐怕自己腦袋都掉了。
自己可不是鎮定自若!是根本沒反應過來好吧!
這時門外又沖進一個負箕少年,身後的書箱很大,顯得少年有些矮小。
他一把将少女拉離李初七的身邊,大聲喊道:
“昭昭!危險!”
“死包子,危險個頭啊,他要是想殺我,我剛剛能近的了他的身?”
其實是能的我真的隻是沒反應過來
少女先是狠瞪了少年一眼,接着轉頭沖着李初七說道:
“我叫程昭昭,‘昭昭白日不可掩’的‘昭昭’。”
“在下包一司。”少年緊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