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峰幾口就吃了個幹淨,最後還不忘把手中的白芝麻和酥皮渣攏到一起,一把送到了嘴裡。
李初七并沒有先吃燒餅,而是徐徐道:
“宋捕頭今天來,可不能是專門請在下吃燒餅的吧?”
“沒錯。”
宋峰一抹嘴巴,湊得更近,低聲道:
“我想請小兄弟幫忙救人。”
又是救人?我自身難保好不好!
李初七幹笑一聲。
“宋捕頭,不急說,實不相瞞,我能力有限,且有要事在身,實在幫不了你。”
李初七的意思就是,你别說了,我也不想知道太多,但時候反而抽不了身。
“那小兄弟既然對救人不感興趣,對這個可有興趣?”
宋峰說着,從懷中掏出一張皺巴巴的銀票,輕輕地推到李初七面前,然後用酒杯壓住。
江南益安票号,面值五十兩。
李初七低頭看了一眼,随即說道:
“宋捕頭昨天不是為我而來的吧?”
“哦?怎麼說?”宋峰饒有興緻的問道。
“你們衙門和護城司一向不和,他們是城主的嫡系,而你們說白了是朝廷放在這裡的眼睛,名義上衙門負責民事糾紛,護城司才是擒賊緝盜。”
“再加上司馬響沒少找你們的麻煩,克扣糧饷是常有的事,現在的衙門,哪有人願意去那裡當差。”
“所以護城司發的懸賞,衙門一向是不參與,隻顧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行了。”
這些都是李初七在客棧跑堂的時候聽來的,沒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場。
“昨天在你身邊的那個孩子是你徒弟吧?”
“沒錯。”宋峰點了點頭,“他叫林槐,我的得意弟子。”
李初七繼續道:
“我進客棧的時候,你和他的目光幾乎沒離開過那個書生。”
“所以我對你們來說根本不重要,對嗎?”
宋峰拿開銀票上的酒杯。
“小兄弟,幫我的好處,除了這張銀票外,還有一個秘密你也許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