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實不相瞞,我覺得你還是慎重的好。”
李初七饒有興緻的歪了歪頭。
“哦?此話怎講?”
元赫沉吟了一下,說道:“現在就連我們都知道馮子嶽被你一招打敗的事情了,更别說六月劍派。”
“他們本就把馮子嶽視為年輕一代的翹楚,再加上這人平時對上做事井井有條,對下又關照有加,所以在年輕一代的弟子中威望頗高。”
“你這時候上山去,一是身份說不清楚,各處小報都說李兄為魔教中人,二是六月劍派的弟子對你都恨之入骨,覺得你用了下作手段才赢了馮子嶽,另外他們也覺得你損害了門派的威嚴。”
李初七擺了擺手,笑道:“這個也是沒有辦法,但是我必須上山,有件事情我想問清楚。”
“隻是問問?”
“隻是問問。”
李初七肯定的點了點頭,繼續道:“何況我這人向來熱愛和平,一貫能忍就忍,我也不傻,六月劍派這麼大的家業,平白無故惹它做什麼。”
熱愛和平?哪個熱愛和平的會被人叫做大魔頭?
元赫頗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随即下定了決心。
“那不如這樣,我們元家有祈鑲大會的邀請函,到時候你就作為我們元家的賓客,後天與我一起上山如何?”
元赫此言一出,元春就立刻用腳輕輕踩了踩他,輕輕的咳了兩聲。
李初七假裝沒有看見,順勢接受了元赫的好意。
幾天趕路的困乏讓李初七不勝疲憊,吃過晚飯後草草的回到了客房。
在木桶裡舒服的泡了個澡,全身的疲憊在慢慢的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