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廣宗收了淚,本來是站着的,也不知是不是哭的身體支撐不住,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呵,恕我直言,盧掌門,憑你的身手,楓哥恐怕還不放在眼裡?”趙平懷疑道。
盧松濤不屑一笑。
“這個江湖,身手高就不會死了嗎?多少名門大家的得意弟子,剛出門曆練就死在了無名小輩的手裡。”
趙平道:“所以你又是怎麼做到的呢?”
盧松濤直了直身子,不理會趙平,反倒沖着江熱大聲笑道:“江老爺子,看在我父親和您交情的份上,把我松開吧,這裡這麼多高手,有‘赤涼’和齊六爺在,我還能跑了不成?”
江熱仍閉着眼,沒有開口,隻是點了點頭。
趙平見掌門允許,于是出手用劍挑斷了繩子,盧松濤揉了揉已經勒出血痕的手腕,這才開口。
“殺人有多少種方式,在座的各位比我清楚。”緊接着,他伸出手比了一個五,“五千兩,我雇了人,一個極其美豔的女人。”
“我帶她來參加祈鑲大會,也用她來勾引邱楓那個僞君子,最後讓他死在了毒藥下,這很難理解嗎?”
“你放屁!”一向注意儀态的馮子嶽終于忍不住爆了粗口,“我師父他是正人君子!怎麼會是你說的那種人!”
盧松濤聞言哈哈大笑。
“正人君子?孩子,你和你師父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連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都不清楚,真是可悲。”
馮子嶽眼中怒火似乎要噴湧而出,隻是一旁的齊夏牢牢的按住自己的胳膊。
“既然你不知道,那不妨問問在場的各位長老,這邱楓到底會不會死在這一個‘色’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