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雙一邊把盧松濤往身後的牆邊推,一邊說道:“不是在追我,他們是約好集體出門賞月的。”
“可今天是陰天啊。”盧松濤出言反駁。
“我本來以為你是個傻子,沒想到還是一個有邏輯的傻子,廢話!這人一看就是追我的啊!”
“那你是要逃嗎?”
“不然呢?我站牆頭給你們舞上一段?”
盧松濤想了一下宮雙說的那個場景,竟然笑出了聲,再一想到之前在百樂坊中,正是眼前的姑娘如同仙女下凡一般,琳琅奪目。
回想起來,盧松濤竟然陷入回憶中呆住了。
眼看着火光越來越近,宮雙心裡焦急如焚。
怎麼屋漏偏逢連夜雨,逃跑的路上還遇到大傻子呢?
忽然,宮雙隻覺得自己腰間多了一隻手,她正要掙脫,隻聽盧松濤湊到自己耳邊,小聲道了一聲:“别動。”
随後眼前一晃,自己竟被盧松濤連腰抱起,躍上了牆頭。
此刻夜色彌漫,火光漸近,往下看去,竟有不下二、三十人,隻見盧松濤吹了一個口哨,一匹黑馬從遠處奔來,沖過衆人,一躍而起,竟遠超牆頭的高度。
半空之上,盧松濤左手抓住馬鞍,右手抱着宮雙,在空中上馬,随後落到院牆的另一面,疾馳而去。
兩邊的景色飛快倒退,身後隻留下幾聲氣急敗壞的呼喊聲。
宮雙躲在盧松濤的懷裡,聞着男人身上的酒味,竟有些安心,兩人順着小路一路疾馳,奔西門而出。
一直行了半個時辰,馬力不支,這才放緩速度,停下休息。
盧松濤下馬之後隻覺得身處雲霧之中,回想起這一路光景與懷中佳人,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愛馬不夠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