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雙行了幾步,忽聽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心中一喜,回頭一看,果然是盧松濤牽着馬追了上來。
“怎麼?你跟着我就不怕連累你父親了?”
盧松濤将手裡的缰繩遞了過去。
“這是我的馬,送給你,它叫‘墨水’,你你自己方便一些。”
宮雙賭氣的看着盧松濤,随後一把搶過他手裡的缰繩,騎上墨水走了。
她雖然明白,盧松濤這樣做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但自己的心中還是有一份莫名的期待落空。
盧松濤望着宮雙遠去的背影出神,心中更是怅然若失,幾次想追上去,都被理智叫停。
南将軍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人物,不能為了自己而讓全派上下陷入險境。
自己回到家後,茶不思,飯不想,甚至做夢都是宮雙那晚跳舞的樣子,他明白,這樣下去自己會被這種思念消磨緻死。
于是自己順着那天宮雙離去的小路一路追查而去,終于在一個湖邊的村莊找到了她。
自己多方打聽後才知道,原來宮雙那日分别後,一路西去,誤入了一片森林,找不到出路,幾次險些餓死在路上,幸虧墨水聰明,多次自己找尋水果,這才活了下來。
隻是眼看着樹木越來越茂盛,宮雙多日勞累,終于累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被這家村子中的一位阿婆所救,阿婆膝下還有一個小外孫女,隻有八歲,長得異常可愛,宮雙頗覺得與她投緣。
于是宮雙就在村子中住下,這村子三面環林,後面是一處山崖。外人想進來沒有村裡人指路,可以說非常費勁。
等到盧松濤找過來時,宮雙已經在村子住了三個多月。
盧松濤自覺那日是自己抛下了宮雙,這才害得她幾乎死在森林中,心中愧疚不已,所以隻敢一直遠遠看着,不敢走上前相認。
有時候連他自己都在想,如果能一直這樣,遠遠地看着她,自己就滿足了。可沒想到,一場匪禍徹底将這份平靜擊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