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浸柔從衣櫃中又拿出一件長衣披在了身上,冷冷說道:“說吧,你來找我的目的。”
李初七定了定心神,說道:“邱楓,是你殺的嗎?”
宮浸柔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随後又很好的遮掩住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李初七又道:“你身上的味道,和你父親床上遺留的味道一模一樣。”
宮浸柔想起白天李初七故意湊近自己,随後眉頭一皺,不過很快就釋然了。
僅憑這一點氣味,就想當成證據?
未免有些太過于可笑了吧。
李初七似乎讀到了她眼中的譏諷,又說道:“你父親床頭櫃子中署名宮雙的那些情詩,是你寫的,對吧?”
宮浸柔的目光一下子變得銳利起來。
“那些紙張太新了,完全不是五年前的紙張,倒是昨天比武的時候,我眼神好,看到了你的出戰牌,上面的名字是需要自己寫的吧?字迹很像。”
“女兒和父親互相寫情詩,我實在想不通為什麼,隻好和盧松濤說的‘美人計’對了對,發現意外的巧合。”
“對了,你父親他”
“住嘴!”宮浸柔粗暴的打斷了李初七的話,“不要一口一個父親的,他不配。”
李初七見自己激怒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于是趁熱打鐵道:
“我不是來逼你認罪的,我隻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宮浸柔沉默了一會,忽而莞爾道:“沒問題,我可以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幫我殺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