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往門口走去。
一旁的調解員見狀也跟着站了起來,看向孫天佑和葉秀雅倆人的眼神多少帶着些調侃。
竟然能想到讓受害者對他們這倆迫害者賠禮道歉,他幹了那麼久,見過不少奇葩事,類似這種還是頭一回。
眼看兩人就要離開,孫天佑終究慌了。
說到底他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加上之前葉秀雅在他耳邊一昧的貶低陳振邦,他才會這麼強硬。
但現在陳振邦好像不吃這一套,他瞬間就撐不住了。
要是被追究到底,那他肯定不止是賠錢那麼簡單。
孫天佑雖然是個二代,還喜歡當舔狗,但不是沒腦子的人。
正當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一旁的葉秀雅卻忍不住了。
她直接拍桌站了起身,指着陳振邦的鼻子罵道:“姓陳的,你夠了,不就是想訛錢嗎?裝什麼蒜啊!還有,要不是你搞得那些小貸公司對我實行電話轟炸,至于出現這種事嗎?”
陳振邦看了看葉秀雅,又看了看孫天佑,臉上滿是玩味的表情。
他巴不得往大了鬧,畢竟心中對葉秀雅的仇恨不是一星半點。
他永遠忘不了,自己去跟葉秀雅要錢時,被她奚落嘲諷的場面。
這筆賬,他遲早要算清楚,今天的事不過是個前菜。
但在他的記憶中,葉秀雅并不是那麼蠢笨的人。
她該不會是想要把孫天佑送進去吧?
不然這種明擺着該求自己和解的時候,還那麼嚣張,這是生怕他同意和解?
葉秀雅這一吼,連帶着孫天佑和負責調節的警官臉色都變得不對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