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一個法學畢業生,不從事專業工作确實可惜,如果有機會,我會找法律界的老同學幫幫忙,幫你調動一下,不過你可處理好跟梁璐的關系,要是得罪了梁書記别說我,就是省委趙書記也沒法幫你。”
正說到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侯亮平探頭探腦地進來,笑嘻嘻地看着祁同偉。
高育良哼了一聲。
“這猴子迫不及待了,我也沒事了,記得給老師來電話,師者如父,跟我不需要顧及。”
祁同偉恭敬地對高育良施禮,邁步出了院長室。
“祁師哥昨天太帥了,我跟陳海都很好奇,想打聽點内部消息。”
一出門,侯亮平就笑嘻嘻地湊過來,而他身後的陳海看着祁同偉點點頭,表情很複雜。
“有啥内部消息?我喜歡梁老師,隻不過人家嫌我小。”
“師哥你還真看得開啊?居然敢手捧鮮花來學校表白,不過要是梁老師真同意,你在漢東可就前途無量了。”
看着侯亮平笑嘻嘻的樣子,祁同偉恨不得一拳砸在他臉上。
他最恨就是侯亮平。
前世就是他死咬着山水集團和自己不放。
祁同偉根本不信啥正義。
侯亮平就是沙瑞金的一條狗,不但往死裡咬自己,漢大幫所有人他都想置于死地。
“行了猴子,八卦也有個限度,同偉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咱哥仨好好喝一頓。”
沒等侯亮平接着往下說,陳海已經拉着祁同偉往樓下走了。
陳海的手厚實溫暖,祁同偉心裡不覺一陣酸楚。
他前世最對不起的就是陳海。
他就是造成陳海沉睡不醒的元兇之一。
京海飯店雅座。
熟悉的環境,熟悉的面孔,幻如隔世。
“同偉,别聽猴子胡說八道,是金子在哪兒都能發光,别為了工作把自己一輩子的幸福葬送掉,你跟徐梁璐不合适。”
還沒等祁同偉說話,侯亮平瞪着眼捶了陳海一拳。
“老陳你可不地道啊,我就是開玩笑,如果師哥真為了仕途當贅婿,即使青雲直上也會被人瞧不起,梁書記可快退了,能管師兄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