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回京城,我等的已經等到了。”
“我才剛開始,以後的路我毫無方向感。”
“靜觀其變吧哥,既然注定是棋子的命,你躲都躲不掉,我隻希望你做事留點底線,别越陷越深。”
毫無規則的對話。
不過對話的二人都懂。
“師哥,梁璐跟他爸攤牌,可能會加快你離開金山縣的速度,但位置未必如你心中所想。
隻要趙立春當了漢東二把手,梁群峰肯定對趙立春的勢力加以制衡,他能選的人并不多。”
祁同偉很清楚鐘小艾的意思。
前世自己,是在高育良入仕後才被啟用,尤其是救了趙立春之後,成了趙和梁争奪的對象。
自己就像梁家養的一條狗,即使殘羹剩飯養幾年,也總不能去給别人看家護院。
價值,往往是被外人先看到的。
摸着鐘小艾平坦的小腹,祁同偉忽然有了個邪惡的念頭。
鐘小艾跟自己在一起可沒采取任何措施,前世她回京後不久就跟猴子結婚,有沒有可能是奉子成婚?
如果她肚子裡是自己的種,命運之輪會不會逆轉?
邪念化作動力,滋養着祁同偉的神經,鋼絲床的吱呀聲又歡快起來。
惜别總在風雨後。
鐘小艾走的時候一臉憔悴,滿足和不舍交織,差點把祁同偉嘴唇咬出血。
床單枕畔都是鐘小艾的氣味,祁同偉幽幽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