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善、程處默、尉遲寶林三人就自是不必多說,也乖乖跪下行禮。
這令牌可比免死金牌好用多了,直接代表着李世民本人的意志,誰見了都得跪,用這玩意兒打高陽的屁股,陳煜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打了足足一刻鐘,陳煜氣喘籲籲地停下手,這才把李安淑松開,“諸位實在抱歉,讓諸位見笑了,在下在後院略備薄酒燒烤,向諸位賠罪。”
陳煜說罷便邁着六親不認的步伐朝着後院走去,剛剛走出兩步,忽地扭頭看向李安淑,“今天之内把門給我修好,不然還揍你!”
李安淑俏臉又紅了幾分,那我是不修呢,還是不修呢,還是不修呢
“此獠着實嚣張!”
李承乾狠地牙癢癢,可是他也暫時拿陳煜沒辦法,畢竟陳煜有李世民的令牌在手裡。
即便是作為太子,他也不敢挑戰李世民的權威,何況現在自己還瘸了。
“太子殿下息怒,陳兄人不錯。”秦懷善上前幫陳煜說話,可惜并沒有換來李承乾的好臉色。
“不錯?什麼不錯的人敢打公主,瞧給高陽打的!”
李安淑站在一旁,點頭附和,“就是,就是!大逆不道,鵝鵝鵝,可疼死本宮辣!”
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他們感覺李安淑被打了之後,比沒被打之前顯得還要開心。
程處默、尉遲寶林心中更是絕望,李承乾都跪了,難道這次果奔定了?!
“殿下,我聽我爹說,要我們跟着陳大郎搞什麼詐騙,殿下知不知道詐騙是什麼意思?”程處默小心翼翼地問。
李承乾畢竟是太子,肯定知道的比他們多。
“孤哪知道!”李承乾一攤手,“總之父皇現在缺錢,在孤看來,這個詐騙應該是一種賺錢的手段。至于如何詐騙,孤也不清楚,你們有什麼想法?”
尉遲寶松了一口氣:“哦,原來是掙錢啊,我們還以為是陳煜這厮要拉着我們去長安街上果奔”
“果奔能掙錢嗎?”李承乾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