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也沒辦法,連忙按住李安淑,“皇妹,皇妹,他手裡有令牌,有父皇的令牌!”
李世民在一旁看着自家女兒這般潑婦模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對啊,李愛卿算過的,他們兩人是天作之合。
咋能一見面就掐成這樣?這不合理!
衆人好一陣勸,陳煜、李安淑這才偃旗息鼓,李安淑賭氣地坐在一旁,一把抓起叫花雞的另一隻雞翅,好似示威一般,放在嘴邊狠狠一咬。
“哼,本公主不和他一般見識!”
陳煜捏着拳頭,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己還算是個講道理的人,可是一見李安淑心裡就蹭蹭冒火!
“罷了罷了,都是孤的不對行了吧!”李承乾感覺自己就不該來,“陳煜,飯也吃了,酒也喝了,該說正事了吧?”
李承乾将話題拉了回去,一開始或許他看陳煜不太順眼,當然現在也很不順眼。
可是吃了陳煜的燒烤,喝了陳煜的酒,說話也沒有之前見面的時候,那麼生硬,所謂吃人嘴軟,就是這個道理。
陳煜灌了一個口,壓了壓火氣,“太子殿下說得是,此番叫各位前來确實是有正事。”
“等等,在你說這個正事之前,孤想問你一件事,父皇為何要賜你令牌?”李承乾的語氣顯得莫名有些緊張。
搞得其他幾人也跟着正色起來,陳煜手中這令牌可了不得,簡單來說,免死金牌可能有一堆,但如朕親臨的牌子,大唐就隻有這麼一個。
陳煜愣了愣,詐騙這事是李二冠名的啊,連個牌子都給,和白嫖有什麼區别?!
可是這話,他肯定不能說的,聽聞李二這厮愛偷聽,興許這厮現在就躲在某個地方偷聽呢,又當又立的玩意兒。
“咳咳,諸位都是長安城的名人,就憑我陳煜哪能請得動諸位,若是沒有這牌子怕是連太子殿下的面都見不到。”
“哈哈哈哈,孤明白了。”李承乾忽地大笑,“父皇給你金牌,就是沖着孤來的!父皇不是想搞什麼詐騙,是看孤這個太子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