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淑攢緊了手中的筷子,指節發白,素來驕縱的她,此刻也心疼地看向自己這位兄長。
身在宮中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李承乾肩膀上所承載的壓力。
程處默三人皆是臉色煞白,不敢聽,根本不敢聽!
早知道聊這個玩意,别說這頓燒烤,叫花雞,就是吃龍肉,打死他們也不來不!
可李承乾的聲音辣麼大,想不聽到都很難啊。
秦懷善起身道:“殿下,我等有些喝多了,陳兄要不你給我們安排一下休息的地方?”
“是啊,是啊,這三勒漿太猛,不勝酒力,不勝酒力啊。”
尉遲寶林、程處默也連忙起身。
陳煜斜眼看了他們一眼,就三勒漿這個度數,這就暈了?
“太子殿下煩悶,想要一吐為快,他敢說你們不敢聽?慫了?怕死?非要當個低等的武二代?躺在父輩的功勞簿上吃一輩子?”
陳煜一番話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低等???武二代!!!!”尉遲寶林、程處默的臉色齊齊大變。
就連一項穩重的秦懷善此刻也露出了不悅的神情。
“媽的,滿心的畏懼,我特麼一個對面的敢聽,你們家可是陛下的鐵杆,你們不敢聽?”陳煜掃了三人一眼。
三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簡直騎虎難下。
都是精神小夥的年紀,哪有他們父輩的定力?
程處默一屁股坐下,“草!反正老子不當低等武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