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赢家
“砰!”
一聲巨響,姜虞忍無可忍地站起來,飛快走到陳喬身邊,按住她的手。
“你們有完沒完,讓女性當衆脫衣服娛樂你們,惡俗低級!”
李佳“嘁”了一聲,不爽道:“清歌都說讓她喝酒了,是她自己非要脫的,搞得好像我們欺負她似的。”
“是不是欺負人,你自己心裡有數。”姜虞道。
“玩不起就說玩不起呗,她要真不肯脫,我們難道還會押着她脫啊。”李佳冷哼。
陳喬沒說話,隻是慘白着臉,眼睛直直地盯着蔣行舟。
這個時候,陸司忱也有些看不下去,身為旁觀者,他可沒錯過蔣行舟隻要對上陳喬,情緒就會受到影響,隻是他自己還沒有察覺到。
他低聲道:“行舟,差不多得了。”
蔣行舟的臉陰沉地可怕,眸色沉得可怕,像在蘊藏着瀕臨爆發的情緒。
下一秒,他将牌桌一推,起身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季清歌被丢下,臉上有些挂不住,為了維持形象,于是說:“算了,就到此為止吧,再僵持下去也沒什麼意思。怎麼說也是蔣氏的員工,行舟也不好真的讓你太為難。”
話裡的意思,還是在說陳喬玩不起,把蔣行舟逼得沒耐性。
陳喬松了口氣,卻沒有半點輕松的感覺。
她好像是賭赢了,但卻憋得透不上氣來,沉沉地壓在胸口,幾乎要窒息。
就像剜掉了身上那個名為蔣行舟的膿瘡,很痛,效果卻是立竿見影。
要說先前的她,對他還存在着一點不切實際的幻想。就就在剛剛,他縱容着這個賭局,哪怕在最後一刻喊停,也讓她停止了對他的喜歡。
季清歌站起來去追蔣行舟,離開前,深深地看了陳喬一眼。
等她走出包廂,蔣行舟已經走得沒影兒了。
她連忙掏出手機打電話,連打了兩個對面也沒接,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就在這時,手機裡收到一條微信。
季清歌點開一看,徹底黑了臉。
【季小姐,梅老師那邊回複我們,拒絕成為我們舞團的榮譽教授。】
季清歌沉着臉,先前她親自去見梅老師,對方的态度還是很好的,甚至很看好她的舞團。
【好端端的,怎麼就變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