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怎樣,他沒有救她的義務。
既然她選擇離開他,就要為她的自以為是買單。
“以後她的事,不需要跟我彙報。”蔣行舟冷淡地說道,眉着卻擰得越發地緊。
秦韬應了一聲,心裡卻不這麼認為。
自從陳經理調離總部,蔣總就開始有了喜怒無常的趨勢。
他旁觀者清,怎麼會不知道陳經理的重要性,隻是不知道蔣總什麼時候才能真正認識到這一點。
回到總裁辦公室,蔣行舟不自覺地摸出了煙,點燃。
他平時煙瘾并不重,隻有在工作很累時,才用抽一根,用尼古丁的味道來緩解神經的疲乏。
但最近,卻隐隐有種失控的架勢。
季清歌過來時,就看見蔣行舟修長的指節間夾着煙,眼睛微眯。
煙霧裡,蔣行舟那張臉英俊得不像話。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襯衣,領帶系得十分工整,明明沒露出多少皮膚,卻透着一種說不出來的禁忌感,讓人忍不住為之着迷。
這種矜貴又充滿野性的氣質,她隻在蔣行舟一個人身上看到過。
壓下心底的蕩漾,季清歌走過去,貼着蔣行舟坐下,兩條胳膊軟軟地勾住他的脖子。
“我看你怎麼不太高興,怎麼了?”
蔣行舟沒作聲,将煙拿遠了一點,省得戳到她。
季清歌将這點小細節看在眼裡,嘴角勾了勾,“晚上我約了爸媽一起吃飯,你下班早一點,他們不喜歡晚輩遲到。”
蔣行舟這才認真地看了她一眼,冷淡道:“我好像沒說要跟你爸媽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