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舟，我先前看拍賣手冊，發現有好幾個拍品都挺不錯的。”
蔣行舟眼神寡淡地落在台上，“有什麼喜歡的就舉牌，拍下來送給你。”
季清歌笑得一臉甜蜜，目光隐晦且得意地朝陳喬看了一眼。
陳喬注意到了，不屑地笑了笑。
“她這麼挑釁你，你一點都不生氣？”程衍忽然湊到她耳邊，幾乎是咬着她耳朵說。
陳喬語氣懶懶道：“生氣有什麼用，她想秀恩愛，我總不好上去打她兩巴掌吧。”
“換成是我，她想買什麼，我都給她截糊了，看她還怎麼嚣張。”程衍說着，故意扭頭去看蔣行舟。
兩人目光對視，蔣行舟神色冷淡，但眼底洶湧的情緒猶豫烏雲壓頂。
程衍挑釁地沖他一笑，轉回視線。
陳喬不是沒察覺到，有一道目光似有若無地落在她身上，冷淡而帶着威懾力。
她知道是蔣行舟，于是帶着點報複心态，扭頭沖程衍莞爾一笑。
“我很窮，這種砸錢報複的行為，我搞不起。”
程衍忽然輕咳了一聲，不自在地扯了扯領帶，眼神也瞟向别處。
“怕什麼，我不是在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陳喬那個笑，給程衍打了雞血。
接下來，隻要是季清歌舉了牌的拍品，程衍一定會跟。
季清歌氣得臉都綠了，她本能的認定，程衍是被陳喬挑唆來跟她搶東西的。
她哪裡肯服輸，程衍一放下牌子，她立刻就加價。
一條很普通的鑽石手鍊，被叫到了八百萬，就連季清歌自己都有些吃不消了。
誰知，就在她準備放棄時，程衍比她先一步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