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那輛标志性的黑色轎車,陳喬眼中嘲諷明顯。
還真是急着用她來讨季清歌歡心。
陳喬垂了下眸子,朝邁巴赫走過去。
剛靠近,後座的車窗緩緩降下,蔣行舟冷峻的側臉映入眼簾。
她停下腳步,身後的梧桐樹将她襯托像一朵冷豔的玫瑰,尤其是她此刻冷若冰霜的樣子,更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蔣總不用怕我不去,親自過來逮人。”
蔣行舟放下手中平闆,上面顯示着股價折線圖,“以你的前科,也不是做不出來。”
陳喬憋屈,剛想反擊,蔣行舟就說:“上車,别浪費時間。”
拉開車門坐上去,陳喬幹脆閉着眼睛不說話。但是邁巴赫寬敞的後座在這一刻好像變得擁擠,空氣裡到處都飄着蔣行舟身上的味道。
一支他讓人特别調配來熏衣服的熏香,帶着冷山泉的味道。
可能是身體在抗拒他,陳喬鼻子發癢,忍不住想打噴嚏。
一開始她還想忍着,但是目光瞥到男人冷漠的側臉,突然想報複。
很快,車裡開始不斷響起打噴嚏的聲音,空氣裡也全是她的感冒病毒。
蔣行舟看了她一眼,眼神帶着嫌棄,很快搖下了兩邊的車窗玻璃。
想到他的潔癖,陳喬就有點痛快,假惺惺道:“對不起啊蔣總,落水感冒了。”
蔣行舟沒理她,連一個音節都懶得發出,平闆合上,拿起放在一旁的幾份文件。
他一直以來都很忙,蔣氏集團旗下業務龐大,他無時無刻不面對着堆積如山的文件,一個月裡有半數以上的時間都在出差。
很多時候,都是幾個城市連軸轉,往往上一秒他在蔣氏開會,可能會議結束就要去機場。
所以,昨晚他會出現在拍賣會上,陳喬很意外。
但轉念想想,如果是為了陪季清歌的話,就又說得過去了。
也對,季清歌向來都是特殊的。
車子很快停在了季清歌的舞蹈工作室門口,陳喬跟在蔣行舟身後,進了工作室。
趁蔣行舟不注意,陳喬悄悄将一個東西,藏在了窗台的花盆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