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後呢,也不過就是一再的重複這個步驟。
也讓他變本加厲。
見狀,秦韬又道:“那隻翡翠镯子的事,您錯怪蔣總了,他事先并不知道镯子碎了。蔣總已經去請業内有名的修複師,去修複镯子。”
這一次,陳喬終于說話了。
“秦助,但結果就是我外公的遺物到了他的手裡,碎成了那樣。就算再好的修複師,也不能讓镯子變得完好如初。”
陳喬知道自己有些遷怒,但如果當初蔣行舟不參與競拍,季清歌找不到機會羞辱她,镯子也不會成為洩憤的工具。
他才是那個始作俑者。
見陳喬執拗,秦韬還想說什麼,電梯叮的一聲,到達了二十樓層。
門一打開,她率先走了出去。
秦韬跟在後面,剛走出去就被一個同事拿一疊文件攔住了。
總裁辦位于二十六樓的最裡面,外圍是蔣氏集團的秘書處,所有人隸屬于秦韬管理,直接效命于蔣行舟。
陳喬剛踏進秘書處,就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
大家都很詫異,這可是陳喬調離總部後,第一次回來,而且好像還是秦助親自去接上來的。
無視所有人的目光,陳喬進了總裁辦公室。
寬暢大氣的黑色辦公桌,放置在落地窗前,一縷陽光透過玻璃折射出一道淡淡的華光,平添無形的震懾。
辦公桌後的年輕男人,黑發一絲不苟地往後梳,露出光潔的額頭跟淩厲的眉眼,舉手投足之間帶着與生俱來的矜貴跟不怒自威的氣勢。
陳喬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看到沉浸在工作中的蔣行舟了。
剛把目光從他身上收回來,蔣行舟就像有所察覺一樣,注意力仍在文件上,卻對她說。
“來得正好,幫我把旁邊這些文件整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