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斷過
下午,傅老午覺醒來,請大家到園子裡去聽戲,請的還是蘇城當地有名的戲曲老師。
對于這種傳統藝術,季清歌插不上嘴,隻能在一旁幹坐着。
謝胭出生京市,家底又好,跟陳喬一樣是受過一些熏陶的,于是陪着傅老聽了兩出戲。
季清歌坐在一旁,又有一種被比下去的感覺,心裡挖肝撓肺的難受。
但是經過了中午的事,她暫時不想再跟陳喬對上。
不過有些人就沒那麼有眼力見了,“聽說季小姐是學跳舞的,不如給大家表演一下?我們也受一下舞蹈的熏陶。”
季清歌掃了一眼對面的吳總,一臉倨傲道,“舞團月底有演出,吳總若是想看,我可以送你兩張票,但是現在确實不太方便。”
她的舞蹈是藝術,又不是拿來這種私下場合取悅人的。
吳總還想說什麼,冷不丁對上蔣行舟的黑眸,頓時被裡面的警告給震懾住。
陳喬沒什麼意味地笑了一下,這個吳總沒腦子,蔣行舟帶在身邊的女人,他以為跟餘丹丹一種級别嗎?
然而,季清歌卻以為陳喬在嘲諷她,立刻道:“喬喬,我記得你也會跳舞,不如給傅老跳一段?”
她特意把程老搬出來,就是要壓陳喬。
提到跳舞,陳喬心跳漏了半拍,臉色更是有一點點白。
她周身氣壓驟降,好看的唇瓣緊緊地抿着,不善地回瞪着季清歌。
季清歌臉上挂着笑,眼神挑釁。
“怎麼,你自己不方便就想讓我女朋友替你,那要不月底的演出,幹脆也讓我女朋友上算了。”程衍冷笑了一聲。
季清歌也不生氣,語氣溫和,“我隻是突然想起來而已,怕掃大家的興,所以才這麼提議,喬喬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呵,真是什麼話都讓她給說了,簡直是西湖龍井成了精!
“還是别了,她腳受過傷,真要跳舞可能不會太好看。”蔣行舟突然開口說道。
“你腳什麼時候受過傷?”程衍一臉緊張地轉頭,看向陳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