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平時并不抽煙，尼古丁會幹擾他的神經，讓他在賽車時無法操控最精細的時間。
“喬喬，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昨天她來找我，說她被那個吳總給纏上了，想讓我出面幫她擺平。我讓她進了房間，後面發生的事我一點意識都沒有。”
程衍一臉懊惱，眼神壓抑，生怕從她的眼中看到厭惡。
他沒忘記，陳喬險些被宋陽那個人渣欺負，她肯定很痛恨這種事。
幸好，陳喬看他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
“我知道。”陳喬笑了笑。
警察很快就來了，分别帶走了程衍跟餘丹丹。
陳喬不放心，打車跟着一起去了警局。
因為程衍的身份擺在那兒，又有傅家打了招呼，警局的人并沒有為難他，隻是不停地詢問他昨晚發生的事。
程衍半點也想不起來，好幾次險些情緒崩盤。
下午，陳家的律師就到了，跟警察交涉後得到的結果是，餘丹丹跟程衍确實是發生了關系，而程衍除了血液濃度比較高，體内沒有發現别的東西。
這個情況，對他很不利。
律師也見了餘丹丹，她不肯私聊，也不接受賠償，看上去是想讓程衍坐牢。
這完全不像是餘丹丹的風格。
但是誰也不能說她什麼，畢竟她是受害者，有替自己讨一個公道的權力。
沒過多久，餘丹丹就離開了警局。
律師也向陳喬轉告了程衍的話，讓她先回海城，接下來的事交給程家處理就好。
陳喬也覺得自己幫不上忙，就沒留下來添亂。
回海城的飛機上，陳喬剛落坐，身邊的位置就被一個男人坐了。
她扭頭，看到了蔣行舟。
而季清歌并不在，這讓她有點詫異。
沒有要跟他打招呼的意思，陳喬扣上安全帶，趁着飛機起飛前，回消息。
“跟程衍分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