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喬下意識地扭頭，一下子就認出中間的男人，就是李函。
“還是咱們函哥有本事，那程衍算個屁，這下好了，被協會禁賽，他就等着無限期上不了場吧。”
李函笑得陰測測的，“誰讓他跟老子作對的，早晚收拾他。”
一群人勾肩搭背，進了旁邊另一家飯店。
陳喬心念一動，給葉瀾瀾發了微信，讓她先吃，随後就悄悄跟進了飯店。
這麼多人，肯定是去的包廂，陳喬假裝找洗手間，一個一個包廂摸過去，很快就鎖定了李函在哪個包廂。
可能是算計了程衍，讓他有些肆無忌憚，陳喬在門口站了兩分鐘，聽裡面提到程衍四次，話裡話外都是惡意。
她往周圍看了看，發現這個飯店的包廂外面都帶着走廊，而且都是相通的。
隻猶豫了一秒，陳喬走進隔壁的空包廂，脫下高跟鞋，貓着身子躲到了他們窗台下方。
裡面推杯換盞，也不知道誰起的頭，讓李函說說怎麼搞的程衍。
陳喬立刻打開手機的錄音，對準了裡面，一邊聽，一邊心頭火起。
在聽到李函還從國外買了違禁藥回來，更是氣得手抖，怪不得程衍當時血液濃度不對，體内卻檢查不出來藥物殘留。
要不是餘丹丹最後自己招架不住，程衍的人生怕是真的要被毀了。
錄完這一段，足夠讓所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
收好手機，陳喬正打算轉身往回，後背不小心磕到了牆面凸起的一塊裝飾，痛得悶哼了一聲。
“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