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傭人小心翼翼道：“還是原來的那一種，太太您先前說這一種橙子vc含量高，家裡就一直買的這種。”
杜心薇沉着臉，“拿去倒了。”
傭人連忙拿起玻璃杯，剛轉身要去廚房，身後傳來杜心薇陰冷的聲音。
“連個果汁都榨不好，這個月扣一半的工資。”
傭人身體一僵，敢怒不敢言。
太太又不知道是在哪兒受了氣，回來就撒在他們身上。
杜心薇憋了一肚子邪火，想了想，拿起手機翻到一個号碼，發了信息過去。
——今晚在老地方等我。
對方很快回過來一張露着上半身躺在床上的照片，角度暧昧，十分勾人。
杜心薇隻覺得心頭蕩漾，剛拿起包包出門，就撞見季震雲的車開了回來。
她臉色微微一變，看着季震雲從後座下來，立刻露出笑來，“不是說還要過兩天嗎？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季震雲冷淡地睨了她一眼，“怎麼，我不能回來？”
杜心薇臉上的笑容一僵，直覺季震雲态度不對，轉頭示意司機把行李拿進屋，自己上去挽住他的胳膊。
“我就随便問一句，怎麼這麼大火氣，誰惹你不高興了？”
季震雲沒回答，而是問：“你拿着包要去哪兒？”
杜心薇笑道：“約了王太太他們打麻将，但是你回來了，我肯定就留在家裡陪你了。一會兒我給清歌打個電話，讓她晚上回來吃飯。”
進了客廳，她幫着季震雲脫下外面的大衣，交給傭人，自己轉身去廚房，親手泡了他喝慣了的君山銀針。
然後才去給季清歌打電話，順便取消剛剛的約會，對面不依不饒地發了幾個不高興的表情包，直到杜心薇轉了兩萬塊錢過去，才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