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喬沒穿鞋,光着腳被拖着走出房間,身上也隻有一條單薄的裙子,走廊的風灌進來,吹得她連骨頭縫都是冷的。
“蔣行舟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麼!我沒有做過!”她掙紮着,手腕被箍得通紅一片。
男人置若罔聞,強行将她帶下樓,動作粗暴地扔進車裡。
車子駛向錦繡公館,車内很平靜,靜到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陳喬渾身發冷,哪怕車内開着暖氣,寒意仍然從她的四肢侵襲上來。
她的腦海裡,不斷地重複着程衍滿身是血,氣息奄奄的模樣。
是她害了程衍
都是她的錯
車子很快就開進了公館的地下車庫。
蔣行舟先下了車,陳喬坐在裡面沒動,單薄的身體呈現着出一種抗拒的姿勢。
“就這麼在意他的死活?”蔣行舟眼底一片狠厲的冰冷,“是你自己下來,還是我拖你下來。”
陳喬擡起蒼白的臉,嘲諷地笑了,“蔣行舟,你就這麼上趕着給自己戴綠帽子嗎?我跟程衍是無辜的。”
蔣行舟瞬間失去了耐心,拽着陳喬的手腕,将她從車裡拖下來。
電梯上行的過程中,男人下颌繃緊,死死地攥着陳喬,清俊非凡的臉上比覆滿寒霜還要冷。
而陳喬,無聲地跟他對抗,哪怕手腕痛得幾乎要脫臼,也不停地掙紮着。
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一路被拖拽進卧室,蔣行舟暴力地撕開她身上的裙子,連着内衣褲一起撕碎,再将她推進了淋浴間。
冷水兜頭澆灌下來,陳喬想反抗,卻被死死地按住,她嗆了口水,忍不住猛烈地咳嗽。
“蔣行舟你瘋了!我還懷着孕!”
“我會輕一點,但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歡。”
蔣行舟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力氣大到幾乎将她的骨頭捏碎,“陳喬,你的身上隻能有我一個人的氣味,昨晚你跟他待了那麼久,當然要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