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你的報告單有誤
意識到自己回答地太快，季清歌解釋道：“我是為你好，你現在羽翼還不夠豐滿，強行跟蔣行舟對上，不會有好下場的。”
“是嗎？”霍延川手裡夾着煙，煙霧裡眼神黑得看不出情緒。
不得不說，他跟蔣行舟在某一方面很像，隻是霍延川自小的生活經曆，讓他比蔣行舟更黑暗。
季清歌不想跟他多說，怕越說越錯，控制不住這人發瘋，壞她的好事。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反正你記得幫我善後。”她裹着被子從床上下來，徑直進了浴室。
沒多久，她打扮整齊地出來，剛要離開卧室，就被霍延川抓住了胳膊。
“怎麼了？”
霍延川凝視着她，“清歌，回季家這麼久，你是不是忘了，你跟我才是一類人？私生子跟私生女，才應該在一起。”
季清歌瞬間就不高興了，甩開他轉身離開。
霍延川笑了一下，笑意不達眼底。
直到手裡的煙全部燃盡，燙到了手指的皮膚，他才将煙蒂按熄在煙灰缸裡。轉身走到床頭櫃前，拿起倒扣的相框。
照片裡的少女眼神清麗，純潔得像天使，讓他有一種想将她拉進黑暗裡一起沉淪的念頭。
季清歌回到家，正好撞見了杜心薇。
“一個下午就不見你人，去哪兒了？”
季清歌眼神有些躲閃，“跟行舟約了吃午飯。”
杜心薇眼尖，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既然把人勾住了，就想辦法盡快懷孕。等你懷上了，陳喬肚子裡的就不值錢了。到時候，蔣家還是你的。”
知道杜心薇誤會了，季清歌也不敢多說半個字。
自己母親最不喜歡的，就是她跟霍延川搞到一起，一個私生子，還是不被蔣家認可的私生子，在杜心薇眼裡，什麼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