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就放你出來
聽到這話,陳喬忍不住笑了。
“什麼叫你不介意?那些事難道不是你自己做下的嗎?做了就要承擔後果,這麼簡單的道理,你媽沒教過你?哦對了,肯定沒教,因為她跟你一樣。”
季清歌的眼眶立刻就紅了,她委屈地看向蔣行舟。
“行舟”
陳喬很煩,以至于一點耐性都沒有,“别喊了,手裡挽着一個男人,再沖另一個撒嬌,你覺得合适嗎?”
季清歌臉上的表情瞬間維持不住,顯得滑稽又可憐。
不想再看她裝腔作勢,陳喬低聲跟蔣行舟說了聲去洗手間,轉身走出了宴會廳。
洗手間裡,陳喬不停地摳着指甲,來緩解心底升起來的焦躁不安。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的,她隻要情緒緊張,就會摳指甲,當初最嚴重時,十個指甲被她摳得坑坑窪窪。
一直到她有能力保護自己,這個毛病才緩解了不少。
隻是今晚再見到霍延川,就又壓不住了。
可見這個瘋子給她帶來的殺傷力有多麼的大。
沒一會兒,外面傳來了兩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天哪,剛剛那氣氛,我真怕他們打起來。這位霍總還真是不怕死,居然敢上去挑釁蔣行舟。”
“我聽說,蔣總的父親喜歡這個私生子,雖然霍延川不姓蔣,但背後有人撐腰,也難怪敢這麼嚣張。”
“說起來,陳喬才是本事。蔣行舟跟季清歌都這麼多年了,還被她橫插一杠子給攪黃了。我來的時候,正好遇到蔣行舟的車到,他居然親自給陳喬開車門。沒人有過這樣的待遇,哪怕是季清歌也沒有。”
“啊,真是羨慕死我了。蔣行舟這樣的極品,哪怕是對我笑一下呢。不過剛剛霍延川的話還挺引人遐想的,他不會真的跟陳喬也有什麼吧?”
“要真那樣,季清歌不得氣死。前後兩個男人,都是陳喬沾染過的。”
兩個女人八卦了幾句,很快就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