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幹嘛，自然是找你叙舊。”霍延川嘴角挂着漫不經心的笑，眼神飽含侵略性，“沒想到，幾年不見，你比以前膽子大了不少。那會兒你在我面前，可是隻會發抖跟默默掉眼淚，現在居然敢拿垃圾桶砸我。”
陳喬看着他冷笑，“你倒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愛當季清歌的狗，就是可惜，她沒什麼道德，養狗不牽繩，放你出來還到處咬人。”
“你知道你剛剛上去挑釁蔣行舟是什麼樣子嗎？就像一隻無能狂怒的狗，隻會汪汪汪地叫。對了，他不要的女人，你立刻就去撿起來，你是真喜歡季清歌喜歡到不能自拔呢，還是單純地隻想惡心人？”
霍延川的臉，一寸一寸地陰了下去。
他不喜歡陳喬這副牙尖嘴厲的模樣，更不喜歡她嘴裡時刻提起蔣行舟。
“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弄你。到時候蔣行舟知道你被我睡了，還會不會再多看你一眼。”
陳喬心底一陣發毛，臉上卻沒有半分情緒。
對付霍延川這種瘋子，就絕不能流露出一絲的膽怯，她無所畏懼，他沒而會覺得沒意思。
“所以，你真正喜歡的是蔣行舟吧？要不然，為什麼總是盯着他的女人不放？你以為，你做這些，就能讓他多看你一眼嗎？”
霍延川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可怕，他伸手掐住陳喬的脖頸。
“你以為我聽不出來你在激我？我就算真的上了你，你又能怎麼樣？”
陳喬脖子被掐住，隻覺得一陣窒息，她睜着眼直視他，眼底平靜一片，“霍延川，你也就隻有這點本事了，除了會在背後欺負我，你還能幹什麼？”
霍延川眯起眼，盯着陳喬眼中流露出的對他的厭惡跟漠然，心底陡然竄起一股焦躁，幾乎要沖破胸膛。
掌下的脖頸纖細脆弱，他隻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掐斷。
上高中的那會兒，陳喬明明那麼柔弱好欺負，明明恨死他了，卻不敢直視他。但現在，她平靜，鎮定，帶着一種高高在上的睥睨，襯得他像一隻躲在陰暗裡的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