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還要跟我過不去
逛到一家男裝店，姜虞進去替陸司忱挑衣服。
像陸司忱跟蔣行舟，衣服大多都是高定，但姜虞時不時挑兩件衣服，陸司忱也會配合得穿兩次。
很快，姜虞挑了兩件polo衫，回頭見陳喬杵在那兒。
“你不給蔣行舟挑兩件？”
陳喬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他比陸司忱還要挑剔，我可不想去熱臉貼他的冷屁股。”
以前，陳喬不是沒買過。
那時候她喜歡蔣行舟，不論幹點什麼都會想到他，也會希望他穿上她親手挑的衣服。
因為是給他穿，她挑的都是大牌，價格不菲。
蔣行舟沒表現出什麼，但同樣也沒碰過那些衣服，它們就孤零零地占據衣帽間的一個角落，直到換季時被清理掉。
而陳喬的熱情，也一點一點地熄滅了。
“陸司忱也不怎麼喜歡，但管他喜不喜歡，我買我的。”姜虞沖陳喬挑眉，“你就當買個禮物哄老闆高興咯，走個過場。要不然蔣行舟知道我們逛街，陸司忱有東西收，他沒有，指不定又得折騰你。”
陳喬一想也對，蔣行舟那個人喜怒無常的，萬一真的不高興了，慘的還是她。
于是她随便指了件黑色帶暗紋的襯衫，讓導購包起來。
她很早就發現，蔣行舟身上濃重的上位者氣勢，能将黑色駕馭得恰到好處。
逛累了，兩人找個地方随便吃了點下午茶。
休息夠了，姜虞要買鞋，陳喬便陪她去了另一層一家挺有名的專櫃。
才剛走到門口，陳喬臉色就微微沉了一下。
隔着玻璃窗，季清歌坐在沙發上，導購正在給她穿鞋，而離她不遠的地方，霍延川坐在那兒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