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行舟不置可否。
陸司忱臉上笑意更甚,“我就知道,隻有卓甯哥的話,你才能聽得進去幾句。”
“你怎麼知道我聽進去了?”蔣行舟語氣說不出的淡漠,好像蔣卓甯的話,确實沒對他有半分的影響。
但陸司忱是誰,他自小跟蔣行舟玩在一起,他什麼狗脾氣,他還能不知道。
“你要是真的半點沒聽進去,今天就不來虞園了。”陸司忱意味深長道。
霍延川帶走陳喬,以蔣行舟的脾氣,必定會大動肝火。
他越是在意陳喬,陳喬就越不可能好過。
果然,也确實如陸司忱猜測的那樣,他沖陳喬發了脾氣,還把人折騰得不輕。
剛剛陸司忱看見陳喬,臉上的憔悴,化妝都遮不住。
想到這兒,陸司忱搖了搖頭,“陳喬跟了你,也算她倒黴。喂,你幹什麼!”
陸司忱忽然大喊。
隻見蔣行舟将自己的指腹按在煙頭上,如此自虐的行徑,卻仿佛根本沒有任何痛感。
陸司忱眉頭擰得死死的,上去掰開蔣行舟的手,奪過煙丢到地上,拇指指腹已經被燙掉了一塊皮肉,形狀猙獰。
他罵了一句,打電話叫人找個醫生過來。
蔣行舟多金貴啊,萬一感染了什麼病毒,誰都擔不起。
虞園邊上就有一個診所,醫生被臨時請了過來,很快就将他的手指包紮好,叮囑他不能沾水,以免傷口感染。
等醫生走了,陸司忱看着蔣行舟這一副死人臉,頓時來氣。
“你這樣,有什麼意義?與其在這裡自虐,還不如當時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