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她說話這麼不客氣，蔣行舟會生氣。
最好是讓她滾，她就不用留在這兒承受旁人異樣的眼光。
蔣行舟微眯眼，盯着她看了幾秒，薄唇輕啟，“罵她兩句，就讓你這麼解氣？”
陳喬勾起嘴角，毫不示弱：“是啊，很解氣。蔣總這是舍不得了？也對，怎麼說季清歌都是你的救命恩人，你當然不會讓任何人诋毀她。她當初那些醜聞，也是蔣總出手幫她處理的。”
話音剛落，她就對上了蔣行舟逐漸深沉下來的眸子。
“你怎麼知道她救過我？”
陳喬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
隻要事關季清歌，她就會突然降智。
“這是什麼秘密嗎？我當然有自己的方法能打聽得到。”陳喬顧左右而言他。
“是嗎？”蔣行舟的語氣依舊平靜，仿佛陳喬的言語刺激，在他那兒沒起任何作用。
“她确實救過我，但我都沒放在心上，你倒是比我還在意。”
男人語氣幽幽的，帶着一種直白的試探。
“當然在意了，我在意蔣總會為了你的救命恩人，還要讓我受多少委屈。”陳喬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那天攔着我，不讓我打季清歌。下一次，是不是要按着我，讓季清歌扇我巴掌。”
陳喬一句又一句話裡帶刺，蔣行舟就算再好的涵養，此刻也有些不遠。
“走吧，我帶你去見爺爺。”蔣行舟不想跟她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冷淡道。
沒走出兩步，身後傳來季清歌的聲音。
停下腳步，季清歌扶着那位老太太走了上來。
“行舟，你是去見爺爺嗎？我也想過去跟爺爺問聲好，好久沒見他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