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下午,她一點辦公的心思都沒有,最後隻能挫敗地打電話給姜虞,約她出來喝下午茶。
姜虞倒是比她更看得開。
“他不說,你就當他不知道呗。就算他治好了你的腿,也掩蓋不了他是個渣男的事實。”姜虞簡直是一針見血。
“我隻是有一點點難受而已,我本來以為是我自己運氣好,才沒有變成一個殘廢。”陳喬扯了扯嘴角,笑得有點諷刺,“但誰知道,是蔣行舟為了替季清歌贖罪。”
“渣男賤女,幹脆鎖死算了。”姜虞咬牙切齒,狠狠喝了一口咖啡,把咖啡喝成了酒的架勢。
陳喬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情緒不好,最終還是問道:“你跟陸司忱怎麼樣了?”
姜虞臉上表情僵了幾秒,随即撥了撥垂在肩上的長發,語氣平靜道:“分了。”
陸家要替陸司忱相親的事,本來就不可能瞞很久。
以姜虞的人脈,傳到她耳邊裡,不過是時間問題。
但誰也沒想到,陸司忱第一個相親對象,就出幺蛾子了。
那位豪門千金,大概是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嫁給陸司忱了,居然打着正宮的名義,跑去虞園找姜虞的麻煩,叫嚣着要姜虞這個狐狸精立刻滾出海城。
姜虞反手打電話讓陸司忱自己過來解決,當晚,就從兩人的公寓裡搬走了。
“陸司忱不會這麼容易答應吧?”陳喬說道。
在她眼裡,陸司忱也好,蔣行舟也罷,都是說一不二的主,他們怎麼會接受,被女人先提分手。
話音落,姜虞的臉上就露出一絲冷然。
“我跟他在一起時,就說過,如果他要結婚,就跟我分手。”
“我會把海城這邊的店盤出去,把重心轉到蘇城去。”
陳喬定定地看着她,知道她是認真的,而且是不留後路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