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行舟語氣冷淡,“謝總不滿足于京市,把産業發展到海城來,我無所謂。但謝總的手,别伸向不該伸的。”
謝明津淡淡一笑,臉上神色已不見絲毫溫和,“陳喬不是你的所有物。”
“她是我的。”蔣行舟冷冷道,“謝總如果硬要伸手,就别怪我不客氣。”
“那就試試看,鹿死誰手。”謝明津臉上的表情極淡,帶着一絲說不出來的從容。
蔣行舟神情陰鸷,轉身走出病房,去了隔壁。
陳喬縮在病床上,一張小臉蒼白,被白色的床單襯得沒有絲毫血色。
聽見開門聲,陳喬往病房門口看了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蔣行舟走過去,在她的病床邊坐下。
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臉扭過來對向他,“膽子大了,誰的車都敢上?”
剛剛在謝明津的病房裡,他沒來得及仔細看她。
現在凝視她,才發現她額頭有擦傷,整個人蒼白又脆弱,憔悴得厲害。
蔣行舟不自覺地擰緊眉,他不過是幾天沒有盯着她,她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原本滿腔的怒火,逐漸消了大半。
陳喬原本就因為蔣行舟對謝明津的陰陽怪氣而不滿,此刻被指責,更是憤怒。
她掙脫蔣行舟的鉗制,面無表情道:“我想上誰的車,就上誰的車,蔣總以什麼立場來指責我?”
“你覺得我是什麼立場?”蔣行舟冷聲問道。
陳喬不說話,從病床上下來,站起來得太猛,暈眩再度襲來。
蔣行舟立刻扶住她的肩膀,将人扣進懷裡,手自肩膀向下移到她的腰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