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喬喉嚨哽得難受,嗓子更是被掐住了,隻要一呼吸就仿佛被火燒一樣疼。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是我錯了,我不該相信你,更不該愛你。如果還有下輩子,蔣行舟,我不會再愛你了,再也不會了”
眼淚盛滿了眼眶,将她的眼睛映得異常明亮,可那裡面再無半點愛意,隻剩下絕望。
她忽然想到跟蔣行舟開始的那一夜。
那天是情人節,也是季清歌離開海城滿一個月。
整整一個月,熱搜上都是蔣行舟,從不沾染任何聲色的男人,流連夜店,獨自買醉。
陳喬看着照片裡,男人坐在包廂角落,頭頂昏暗的光落下,照得他的臉明暗不定,透着說不出來的誘惑力。
他咬着一根煙,眼睑微垂,不羁中帶着落寞。
彼時的陳喬,已經入職了蔣氏,但為了陳蓉的治療費,她不得不來不夜城兼職。
她收起手機,端着酒去了頂樓的包廂。
推門進去的那一瞬間,她就看到了坐在最中間的蔣行舟。
包廂裡,一群富二代在玩樂,喝了點酒,有人開她的玩笑。
要是換在平時,這種場面她能輕松應付,可是因為有蔣行舟在,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能落荒而逃。
原本以為,隻是一次意外的偶遇,不會有什麼交集。
但等她從洗手間出來,卻遇上了等在外面的蔣行舟。
他喝了酒,身上帶着酒氣,就連眼尾也因酒精而染上一層薄霧。但他看向她的眼神,卻像是尋找獵物的狼,帶着勢在必得。
“蔣總。”
陳喬咽了咽口水,打了聲招呼,就準備離開。
誰料,蔣行舟直起身體,丢了手裡的煙,長腿朝她邁過來,将她堵在牆面跟他的胸膛之間。
“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