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喬媽媽的後事，蔣行舟是怎麼打算的？”姜虞語氣冷淡地問道。
陸司忱：“墓地已經看好了，在城南的墓園，位置跟朝向都是最好的。日子定在三天後，行舟找人算過，那天宜出殡。”
姜虞淡漠地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重新進去。
手剛按在門把上，身後再度傳來陸司忱的聲音。
“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姜虞沒回頭，語氣沒有一絲溫度，“陸總，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我不覺得，還有什麼要跟你說的。”
陸司忱眼中閃過一絲頹然，嘴角卻帶出笑，“當初你不是說好聚好散的嗎？既然是這樣，再見面，沒必要整得跟仇人一樣。”
“除非，你根本就還放不下我。”
姜虞心尖顫了一下，她什麼也沒說，轉頭進了病房。
三日後的清晨，海城下着小雨，綿綿密密的，透出一種說不出的凄涼。
殡儀館裡，陳蓉停靈在最好的告别廳裡。
陳喬作為家屬，由姜虞扶着，站在家屬的位置上。
來吊唁的人不多，除了陳喬的朋友跟同事，就是一些跟蔣行舟有關的人。
這些人，原本隻是看在蔣行舟跟陳喬的關系上，過來送一份人情。
可到了地方才知道，整個喪儀都是蔣行舟在操持，而他更是以未來女婿的身份出席。
季震雲也來了，得知陳蓉以這樣的方式死了，他像是很難接受，人看上去老了好幾歲。
“喬喬，有什麼事就給爸爸打電話。你媽不在了，但我還是你爸。”
季震雲說這話，是真心的。
他跟陳蓉也曾經相愛，要不是後面發生的那些事，他們應該是很幸福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