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出手機,屏幕跳動着陌生來電。
桑梨滑下接聽,那頭傳來一道慵懶低沉的熟悉嗓音。
“猜猜我是誰?”
桑梨微微瞪大眼睛,小臉浮上喜色,但心裡更多的是擔心。
傅宴禮沒等到回應,打趣似的的哼了兩聲,“心好痛啊,某人該不會連男朋友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吧?”
桑梨咬緊下唇,挺翹的睫毛局促的顫動着,“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連累了你,你也不可能”
語氣滿是羞愧。
電話那頭的傅宴禮一聽就知道她這是把霍季宸幹的事情也算到自己頭上了。
他眸色漸暗,嘴上卻調侃着,“好說,總不能剛成男朋友,就讓你當寡婦吧?”
桑梨氣紅了臉瞪他,“你胡說什麼呢!”
哪有咒自己死也要耍流氓的人啊!
不過說話這麼精氣十足,他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吧?
聽出桑梨語氣中的擔憂,傅宴禮唇角挂上了一抹滿意的微笑,說話的語氣也輕快了不少:“放心吧,我沒事,今天醫生說已經沒有大礙了,出院了。”
聽到這話,桑梨終于松了口氣,又關心了幾句才将電話挂斷。
想了想,她讓司機換了目的地。
車子在一個三層别墅門口停下。
桑梨拎着行李箱下車,站在别墅門口,心裡一陣悸動。
這房産是父親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她一直住在霍家沒有搬過來,但平時也會過來轉轉。
目光看向榕樹下的秋千,桑梨想起小時候父親陪着自己蕩秋千的畫面。
忽然,桑梨詫異地發現院門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