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眼的人難道是我?
“别動,你脖子裡的傷口還挺深的。”
桑梨皺了皺眉頭,想到昏迷之前的驚魂時刻,她還有點心有餘悸。
“那幫人什麼來頭?”
“不知道,人已經死了,所以線索斷了。”
桑梨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人死了?”
“嗯,我們與他博弈的時候他突然自殺了。”想到那場景,傅宴禮黑眸一沉,又繼續說道:“不過是一傳話的罷了,抓到估計問不出什麼。”
桑梨有些恍惚,“傅宴禮,你知道他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嗎?特效藥是什麼?”
她從未聽過霍季宸提起這件事。
“那你就要問問霍季宸了。”男人的語調似乎有些意味深長。
“他在隔壁,你要去看看嗎?”
“他也受傷了?”
聽到霍季宸也住院,桑梨心頭一顫。
他不是救程菲菲上岸了嗎?
“還挺重。”
聽到這,桑梨一把掀開被子,迫不及待穿上鞋。
但是動作幅度太大,她不小心扯到了傷口。
劇烈的疼痛讓她沒忍住吸了一口涼氣。
傅宴禮按住她,神情有些不悅,“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告訴你。”
他攙着桑梨的胳膊,帶她去到了隔壁。
霍季宸還在昏迷,上身半裸着沒有穿衣服,身上的傷口觸目驚心。
桑梨抿起嘴巴,淚水已經在眼圈裡開始打轉。
傅宴禮看到桑梨的樣子,他知道他不該在這個時候有想法,但他的心還是有一點不快。
那種感覺就好像把自己喜愛的東西拱手讓出去一樣。
“我小叔…他還好嗎?”桑梨的聲音沙啞到幾乎說不出話來。
程菲菲一直守在霍季宸的身邊,她搖搖頭,“他還在發燒。”
桑梨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心疼,但她還是看了一眼後,對程菲菲說:“我小叔就麻煩你了。”
說完,她攥緊傅宴禮的手,“我們回去吧。”
傅宴禮扶着桑梨回到房間。
她前腳剛走,霍季宸就睜開了眼睛。
“阿宸,你醒了?”程菲菲眼睛一亮。